女朋友太主动会被说&
我们是在大学摄影社招新时认识的。他站在展架前,白衬衫被秋风掀起一角,低头在招新表上盖章,钢笔尖悬在半空,像只欲落未落的蝴蝶,连发梢都沾着片银杏叶,金黄金黄的。我抱着一摞活动传单路过,被那抹金色晃了神,鬼使神差凑过去:“同学,需要帮忙发传单吗?”
我们是在大学摄影社招新时认识的。他站在展架前,白衬衫被秋风掀起一角,低头在招新表上盖章,钢笔尖悬在半空,像只欲落未落的蝴蝶,连发梢都沾着片银杏叶,金黄金黄的。我抱着一摞活动传单路过,被那抹金色晃了神,鬼使神差凑过去:“同学,需要帮忙发传单吗?”
塑料勺搅动着鱼丸,汤头里的昆布香混着冬夜的冷风钻进鼻腔。她裹紧驼色大衣,指尖冻得发红,听见电话那头陈默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,闷闷的:“小满,今晚老地方见个面吧?有点事想和你说。”
圆桌旁,母亲王淑芬正用筷子尖戳着瓷碗沿,声音里带着股“你们再耗下去我就急了”的急切:“小深,你和小晚都处五年了,婚房都看好了,就差挑个日子。你看看隔壁老张家的孙子都会打酱油了……”